2000
走出硝烟的女神
1949年春天,新中国诞生前夕,我军西北某部女兵营长陈大曼和侦察连长郑强奉命率领一支小分队执行一项特殊任务,护送一些有身孕即将临产的女兵到相对安全的盘龙堡野战医院休整、生产,以保护新中国的第二代的生命。 经过黄土高原上的艰难跋涉和敌人的遭遇战,孕妇队丢弃马车,好不容易到了盘龙堡,没想到战局发生变化,野战医院撤走了,他们无法与大部队取得联系。陈大曼、郑强带领孕妇队甩掉敌人,在一个村里的破旧戏台上暂时安顿下来。在这紧急时刻,潘二嫂生产了,她不知自己的丈夫潘团长已经牺牲,一路上说说笑笑鼓励大家,大曼收藏着潘团长遗留的一个烟荷包,不忍告诉潘二嫂真相。 刘雪鸣生下一个女儿,她听说丈夫当了叛徒,思想压力很大,她不愿带着叛徒的孩子拖累大家,抱着婴儿走进水潭,陈大曼闻讯扑进水里,救出刘雪鸣母子。 经过分析,郑强决定率队北行,抢渡泾河直奔解放区。 陈大曼有遭受敌人摧残而后又遭爱人遗弃的惨痛经历。她性格刚烈、脾气古怪,不近人情。郑强非常喜欢她,几次向她表示好感,都遭拒绝,心中不是滋味。 孕妇队缺食少药,惟一一个医生徐松出去找药没有回来,大曼在郑强的动员和命令下,硬着头皮为难产的孙志梅接生。望着新生命,大曼思绪万千。 一队敌人骑兵发现了他们,在激烈的战斗中,郑强身负重伤永远离开了孕妇队,陈大曼听到郑强临终前的话,知道他对自己的一片真情,痛不欲生。 第二天,孕妇队高举起一件写着烈士名字的破军服,开始在敌人的炮火下横渡泾河,轻伤战士和老百姓护送孕妇们过河,大曼率刚生产过的潘二嫂、刘雪呜、孙志梅拿起枪迎向敌人。千钧一发时刻,派来寻找她们的小分队赶到杀向敌人。此时,河中传来婴儿宏亮的哭声,原来冰姑在炮火中产下一子。 孕妇队顺利过河,从昏迷中醒来的陈大曼虚弱地向领导报告,请示归队。赵参谋告诉她们两个好消息,一是解放了西安,二是已查清刘雪鸣的丈夫不是叛徒,而是立功的勇士。
2000
周末狂热
雷颂德醒转过来,脖子上的伤痕等等指示着昨晚狂热的生日派对自已酒醉之后发生过与某名女子的床第关系,一个挑逗性的脱高跟鞋的插画面证实了这点,但过程与女子的面貌却记不起来了,同事拍摄的录影带本来有望解开疑窦,偏偏中途机器没电了。根据所遗留的记事簿指引,在一个地点遇见的一个美丽女子,其回头一瞥表情暧昧,对方确乎是非她莫属。迪斯科舞场,雷得以从明灭的灯光下扭动的众舞者中,再次辨识、邂逅了那名美丽女子JAYMEE ONG ,旋即,俩人到厕所里以最狂野的方式完成了性动作。一个极低角度的摇移镜头,描绘了发生在厕所里的一组“性趣”幽默画。一付幽怨倔劣德性的毛头小子雷颂德,就这么艳福不浅地遭遇一个说“鬼话”、形象姣好的女子的感官轰炸。这幕癞蛤蟆与天鹅肉的故事的现代版之所以演出,全赖JAYMEE ONG体现着的“周末狂热观”,所以当雷宣称自己爱上了对方、容不得对方另外的萍水交欢时,人们要哂笑起来。可是,记事簿并非JAYMEE ONG的。遗弃在厕所的记事簿被纯洁模样的蒙嘉慧拾了起来,她循着里头的电话地址找上了尹子维。后者对她说,东西是她的前度女友SONIA的,而SONIA已经离她而去。好心好奇的蒙执意要帮助痛失所爱状的尹,寻找SONIA的下落。影片接着告诉观众说,蒙与尹在交往中相爱相拥了。尹子维伤感的神情和超凡脱俗的样貌举止,一度把观众引领到相信纯情可爱的蒙遇到的是一名质地对等的佳偶的想当然上。追寻SONIA的努力还在继续,SONIA的身份与失踪之谜已然勾起了所有人的求“知”欲。心神不定、举止怪异的李璨森先前已经在场景穿插的交汇处显示出疑点,经过蒙嘉慧角度的观察发现——尤其是厕所里地上的李浑身鲜血淋淋,李的凶手身份俨然确凿无疑。这份嫌疑在他被从蒙角度跟踪目睹到胡劈乱砍、血腥满身、十足十变态杀人狂时达到高潮。对一宗神秘的人口失踪案的追查破解好奇心在观众与蒙的意会神领间演变成令人触目惊心、胆寒不已的变态血腥杀人案,从影片至此为止的展放内容看。但其实不然,与新近谈得来的吧友雷颂德交往的李璨森,其乖张诡异源自他的某种心理障碍造成的精神慌张,其在某一当刻行为表现也属事出有因并且被阴差阳错地误解了。李的心理障碍很可能是对于自已同性恋倾向的愧疚不安。演员过去一系列神经质特征的边缘人角色造型也加强了观众关于一个变态杀人狂形象的臆想。 在李璨森洗却杀人凶手的疑影时,JAYMEE ONG与合伙人尹子维文质彬彬的假像后的狠诈之心开始搬演至前台,原来,JAYMEE ONG每晚换一个男友是存心要刺激她其实真心所爱的尹子雄,后者对蒙的恋爱只不过是一场游戏,其中所示决不似他小生怕怕的外表的专情,而是充满了谎言与阴谋。那么缺失的SONIA到底是何许人也,她与影片上述陆续登场又瓜葛纠结的五个人物存在怎样的关系?“周末狂热”注定要在2000之夜的“千禧狂热”达到高潮,五个在“周末狂热”擦肩
2000
老头
片中主角是一群公共住宅区里的一些退休老头,每天上午九、十点钟提着小凳子自动聚到住宅区人行道上的某棵树下,聊天;中午回家吃饭,然后又来,还是聊天,至下午五、六点散去。一年四季,天天如此(刮大风下雨除外),像上班一样。我不吃惊生活中的很多老人,是靠诸如此类的方式来打发他们的晚年,甚至我习以为常,经常匆匆从他们旁边走过或驶过(骑车和坐车),几乎从未回头望过他们一眼。但现在,我很吃惊有一个人在用镜头对准他们,这个人叫杨天乙,二十多岁,女性,职业与影视无关,手里的摄像机是数码式的“掌中宝”,身边无录音师、灯光师及其他助手,就她一人。以前常碰到的拍纪录片的场面,至少在三人以上,用的是“正规”的摄像机“BETACOM”,掌机者腰大膀圆,有旗杆一样高举着的话筒杆。一般人远远望见,都知道“电视台的人来了”。这些拍纪录片的人,是在聚焦什么、寻找伟人某某、守望一个悲欢离合的故事……等等。 而现在这个与影视无关的人,端着自己的“掌中宝”,站在一群被我们的目光忽略掉的老头旁边,拍起来了。问她为什么要拍,回答她自己也是这个小区的一个住户,某天又一次路过这群街边老头时,因为好奇,停下来和他们聊天,发现他们非常有意思,就想拿镜头来拍他们。开头杨天乙也是按照“电视台的做法”,找了台“专业”的“BETACOM”和专业的摄像师,组成了个班子很“专业”地干起来了,结果发现有的老头被吓得躲在一边,有的面孔僵硬得像一块生铁,有的说话变成“赵忠祥”。后来她解散了她的“摄制组”,自己花一万多块钱买一部PANASONIC EZ-1微型数码 “掌中宝”,独自一人抱着个小机器蹲在街边和这群寂寞无比、惟有靠“扎堆”聊天来打发去日无多的时光的老头们泡在一起。那是1997年年初。这一“泡”,直泡到1999年,从街边泡到老头的家里,泡到街边的树叶长出又落下,泡到其中几个老头相继永远消失,最后泡出二百多个小时的素材带。
2000
无声的呐喊
《无声的呐喊》(Sound and Fury)入围2001年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纪录片。一个失聪的哥哥彼得和一个听力正常的弟弟克里斯,兄弟俩在结婚后,都生下了听障的孩子。当双方都在考虑是否要为孩子做耳蜗内植手术、装上人工电子耳时,引起了家族之间,正反两面的激烈争执……。到底要让自己的下一代,作个融入听障文化世界、彻彻底底的听障人士好呢?还是让孩子装上电子耳,拥有一般正常人的听力?本片历时两年时间纪录製作拍摄完成,以真实的故事,探讨听障者的族群认同。真切地表达了听障人士的文化观点,并清楚呈现听障世界与有声世界不同的思考模式。导演乔许.艾罗森(Josh Aronson)与监製罗奇威士伯葛(Roger Weisberg)过去就有深厚的合作经验,这次更与从事听障文化艺术教育工作、同时也是来自听障家庭的瑞奇.罗丝(Jackie Roth)共同合作,直接又明瞭地切入了听障者的内心世界。执导电视影集、纪录片已超过15年的乔许.艾罗森(Josh Aronson),电视创作经验相当丰富。2000年更以作品《无声的呐喊》(Sound and Fury)入围2001年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纪录片,深受各界注目。以平面摄影起家,原为Time等知名杂誌之自由工作者,1985年与朋友在纽约合组製作公司,拍摄过数以百计之电视广告与MTV。1995年起,他更跨入报导与纪录片领域。作品包括《数位音乐十年回顾》(A Decade of Digital Sound);社会关怀纪录片--《看护》(Nurses)探索看护者的世界;以及2000年执导与监製奥斯卡入围纪录片--《无声的呐喊》(Sound and Fury),纪录一个听障家族,挣扎於孩子是否接受新科技治疗的感人经历。目前正製作《情深无苦》(Feelin No Pain)以及《青年音乐艺术家》(Young Concert Artists)两部影片都是以音乐家为题材之纪录片。除了奥斯卡外,其作品也曾获Time Life Freddy Award,以及Heartland Film Festival、 St. Louis Film Festival、Chicago Film Festival等相关奖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