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梁鼎文接过父亲梁恒经营的梁记饼店,父亲梁恒和儿子梁家栋突发重病,台风灾难接踵而至,弟弟又惹下大祸,妻子宋曼琴穷极无路,将梁家大屋卖给了觊觎大屋的苏耀庭。梁鼎文大怒将宋曼琴逐出家门,认为其受了苏耀庭之子苏林的蛊惑,宋曼琴悲恨离开。多年后苏耀庭离世,苏林与宋曼琴回到澳门,宋曼琴和梁鼎文因孩子抚养权的问题再生间隙。随着1999年澳门回归,梁鼎文带领一家人历经磨难,日子步入正轨。几年后梁舒、梁家栋、陈小帅这几个孩子都已长大成人,大陆建筑设计师文扬因工作原因寄宿到梁家,文扬与梁舒暗生情愫。梁记出现竞争对手,梁舒助梁记渡过了难关。大澳集团突遇破产危机,苏家梁家为此四处奔波,两家终于冰释前嫌,苏林也归还了梁家大屋房契。台风的到来让梁鼎文与韩雅琪患难见真情,终于喜结连理。转眼间澳门迎来了回归二十周年,梁舒文扬同年举办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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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
敌营十八年 第一部
1927年春,广州发生反革命政变,黄埔军校六期生、秘密中共党员江波身陷囹圄。江波的新婚妻子康瑛怀着身孕被白匪军追杀,逃亡中坠入江中。军校教官赵一青受命中共特科,携同女党员藤玉莲展开对江波的营救工作。时逢国民党少将旅长宣子奇回广州招兵买马,藤玉莲随父亲、留洋回国的著名医学教授藤谦拜会老友宣子奇。藤玉莲谎称江波是自已的恋人,宣子奇满口应承帮忙保释。     康瑛历尽艰辛找到军校,病困交加,被军校学员、江波的挚友何昆送往藤谦开设的博爱医院。何昆一直暗恋玉莲,趁机对玉莲大献殷勤。      宣子奇指示政训科长余维三,让其利用同军校政训处主任胡金山的关系保释江波。胡金山通过最狠毒的陪斩方式考察江波,江波牢记赵一青嘱托,最后关头也不暴露身份,康瑛探监,狱警告知江波已被枪决,康瑛早产昏厥。     何昆与被救出狱的江波在医院相遇,见藤玉莲声称是江波的未婚妻,何昆醋意大发,与江波、玉莲发生激烈冲突,并当面揭穿江波的妻子康瑛就在医院,并生了孩子。赵一青潜入医院,指示江波配合玉莲打消宣子奇的怀疑和胡金山的盘查,并将江波安插进宣子奇军中。      康瑛回乡参加秋收暴动,为了救回被国民党县党部抓走的农会委员,捕获了罗绮丽的父亲、豪绅罗胥仁作为人质。江波自告奋勇帮助罗绮丽救父,意在取得宣子奇信任,赵一青指示藤玉莲配合。江波顶着康瑛及父亲江大伯的误解,在不能暴露身份的困境中,将计就计,利用女特工人员罗茂莉(罗绮莉的表妹)等敌人之间的矛盾,将罗父救出,并成功放走农会委员。宣子奇对江波刮目相看,提升为副官。      南昌起义军余部在湘南一带神秘失踪,宣部奉命清剿,身为国民党特派员的何昆也侦察出起义部队隐藏在十六军中,密报胡金山。蒋介石密令宣子奇消灭义军,江波计杀报务员,拖延了敌电令送达时间,起义部队先于敌军的合围安全撤离。      江波通过罗绮丽把藤玉莲调入宣旅做报务员。罗绮丽多次催促让江与藤完婚,江波的拖延引起宣子奇疑心。赵一青指示玉莲和江波假结婚,以消除宣的疑虑。      中共J省重要领导人顾一夫从苏区返回上海,途径宣部防区时被何昆逮捕,随即变节。何昆封闭电台,押叛徒去南京。宣子奇听了江波的鼓动,为抢头功让藤玉莲给南京发了顾被捕的电报,藤趁机给赵一青发了同样内容的电报。J省的中共人员迅速转移,叛徒也被“红队”铲除。      宣子奇怀疑江波鼓动他的抢头功之举动机不纯,但又不便直言。此时,参加剿共的西北军二十七师缺乏熟悉南方作战的军官,宣遂派江波支援,把藤玉莲留在了军中。     康瑛以妻子名义来到二十七师同江波联络,被何昆扣留。二十七师午夜暴动成功,康瑛被救,何昆逃脱。江波伪装逃回宣部,向宣子奇追问藤的下落,宣推说去向保密。不久,噩耗传来,所谓藤玉莲奉命上调,实际是军统特工罗茂莉的阴谋,藤刚到汉口即被秘捕,在押往南京途中遭遇
2004
人生几度秋凉
称帝闹剧告败,军阀混战纷争,城头王旗乱换,百姓人心浮动。北京南城的海王村街上,古玩店鳞次栉比。尚珍阁的梁掌柜被人算计在一幅古画上走了眼,呆不下去了,含恨把店交给了徒弟彝贵,弃业回乡。他嘱咐周彝贵,今后切不可因小利而失大义,让徒弟以之为鉴,做事先做人。周彝贵牢记师父教诲,与人为善,童叟无欺,尚珍阁日渐红火。  清室后裔富嗣隆一心要在削爵递禄之后重做人上之人。他在府中养了一个戏班子,以办堂会之机,遍邀权贵。另外,他投洋人之所好,不断把古玩珍奇送进领事,取得了洋人领事的信任。  在海王村街上开古钱店的掌柜余旺财,是个心怀叵测的趋利小人。他一心想把周彝贵的尚珍阁据为己有,竭尽明夺暗毁之能事。他投靠到富嗣隆门下,为其走卒。为了发财,他挖坟盗墓,坏事做尽。  富嗣隆的女儿富储秀活泼靓丽,性情开朗,她与周彝贵的儿子周子贵一见钟情,但二人的爱情却在他们的长辈那里掀起了轩然大波。面对重重压力,两个愤世嫉俗的年轻人毅然离家出走,选择了独立自主的人生道路。  富嗣隆为达到目的,不惜将自己祖上传下来的古诗帖典给了洋人。在洋人的支持下,富嗣隆如愿以偿,坐上了市长的宝座。  上任伊始,富嗣隆做了洋人搜刮国宝的急先锋,余旺财更是变本加厉。周彝贵与富嗣隆和余旺财做人做事已是泾渭分明。余旺财处心积虑,在官府的支持下,终于寻了个事由,将周彝贵锁进了大狱。周彝贵的挚友吴德章与行内众人费尽周折,总算保下了周彝贵一条活命。  周彝贵出了狱,尚珍阁已沦入余旺财之手。余旺财为让周彝贵脸面失尽,竟令周彝贵仍回到尚珍阁,但不是当掌柜,而是给自己做伙计。周彝贵忍辱负重,重获生机。  眼见得国宝不断流失,周彝贵和吴德章痛心疾首。二人下定决心,要把被富嗣隆出卖给洋人的国宝赎回来,做一件普通百姓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两人合伙开了一个新店,兢兢业业,为赎国宝积攒实力。  余旺财费尽心机,还是不能把周彝贵置于死地,他纠集了一群亡命之徒,暗地里对周彝贵和吴德章下了手,一场大火,将周彝贵和吴德章的新店焚烧殆尽。周彝贵横遭惨祸,心力渐渐不支。  城头王旗又换,执政府里贿选大帅被赶下了台。富嗣隆被众人一纸诉状告到新帅府。眼看着贿选同僚一个个被抓,富嗣隆急忙逃出了京城。  周子贵细查暗访,掌握了余旺财的种种劣迹。余旺财见势不妙,关张歇业,销声匿迹。  周彝贵和吴德章倾其所有,把古诗帖从洋人手里赎了回来。两个劳碌了大半生的人一下几乎身无分文,但他们却觉得做了一件心里最痛快的事。  京城里又换了新大帅,大赦天下。  富嗣隆逃了回来,但他的富府却换了新主人。富嗣隆终于知道大势已去。  周彝贵、富嗣隆、余旺财这三个地位、身份、品格各不相同的人又见了面,周彝贵仍是冰心一片,富嗣隆已是蓬面潦倒,而余旺财似乎还想小人得志……